本人是山东济宁人,家乡正是孔孟之地,父母都是农民,他们劳动的艰辛使我从小就养成了吃苦耐劳的习惯,家乡人是淳朴善良的,这逐渐成为我的精神支柱,这鼓励着我从农村走出来并将一路走下去。 > :Ze4}(
Qn.[{rw
选择学术的道路,对我来说并不是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其间几经波折。我在辽宁省的渤海大学(2001年的时候还叫做锦州师范学院)读完大学本科,学的是中文,汉语言文学专业,主修包括英语、计算机、现代汉语、古代汉语、中国古代文学、中国现当代文学、外国文学、文学理论、教育学、心理学等在内的课程,期间也多次获得学校一、二等奖学金,但是我一直处于学习焦虑的状态之下,这种状态在大二时期表现得尤为明显:由于当时中文系的语言学师资队伍相对强些,包括系主任都是搞语言学出身,这都影响着我去查看图书馆里面有关语言学方面的资料——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教程》、马建忠的《马氏文通》等,不过到大二末期我仔细想想自己看过的书,我发现自己无意间已经看了很多当时并不明白应该归到什么领域的书籍——钱钟书的《谈艺录》、刘勰的《文心雕龙》等等,而且这些书籍让我产生了不可泯灭的兴趣,这些都让我感到困惑。我记得当时一直在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喜欢上了古代文学?随着时间的推移,大三对我来说是一个转折,因为那一年我通过学校联读学习的方式来到了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在这里,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取了文学院文艺学专业老师们的讲课,从此每节课都会去听,去作笔记,去书店去买相关的书来翻看,还有是跑到网上论坛里请教老师相关问题……我第一次感觉,我找到了自己要学习的方向,并且从此一直没有动摇过。 k_?~<vTM
7~b!4x|Z
通过努力,我在2005年考入了北师大,成为了文艺学专业的一名硕士生,师从赵勇先生。在这里,我感受到自己的专业知识结构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赵勇教授所从事的大众文化研究及其理论以其深奥、博学、彻底的批判风格让我大为折服,还有就是感受到导师对马克思、恩格斯哲学思想,对弗洛伊德心理分析思想的继承和创新,这些都让我感到着急、感到压力。于是,在研究生期间我翻看了马克思的著作、弗洛伊德的心理学、法兰克福学派的部分原著等等,去读一本本的理论著作,来充实、完善自己的知识结构。其间跟从文艺学研究中心的多位老师上课,主修了文艺学专题、中国古典诗学专题、西方文论专题、当代文艺思潮专题、中国现代文论专题等课程,一如杜甫所云“别裁伪体亲风雅,转益多师是汝师”。这使我具备了较宽的专业基础,让我在未来的研究工作中具有较大的可塑性和应对变化的能力。 b+@D_E-RJ
RqLNp?V%
在攻读硕士学位期间,在导师的指导下,我的一篇论文《多重话语权力交织下的文学史写作》已经被宜宾学院正式录用。此外,硕士毕业论文就20世纪90年代初期的大众文化现象——“留学生文学热”及其背后的“美国梦”进行了充分的解读。在论文的写作中,我充分认识到了自己平时积累的知识对自己写作思路的影响和帮助,也在写作的过程中看到了以后要研究的方向:对中国当代大众文化现象的梳理,对中国大众文化发生发展这一过程的追踪,比如对当代流行音乐的大众文化的解读,对一些被人忽视的批评家如吴亮等的再挖掘,对一些边缘性写作如留学生文学的解读等等。我想,大众文化研究本身是一个十分鲜活的、有意义的研究课题,尤其是把它放在课堂上会带来十分生动的讲课效果,而讲课与研究是相辅相承的两个部分,二者不可或缺。也许带着想法,带着这些对大众文化研究的兴趣,在未来能为我成功走上那个光辉的三寸讲台铺垫下坚实的基础,因为我知道,这曾经是我的理想,而现在的问题就是:我要带着这个理想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G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