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博,是我七年来的追求,今天接到了录取通知书,我的考博梦想终于成为现实,尽管考取的学校并不理想。 t#b0H)
我是一名军校教员。七年前,即1997年,我从上海一所军校硕士研究生毕业被分配到西安这所军校当教员。在军校里,学生一律被称作“学员”,教师一律被称作“教员”。对这种称呼,我始终不大习惯,因此,我曾多次明确告诉学员,我喜欢听到“老师”的称呼,但不知何故,绝大多数学员至今仍称我为“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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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科阶段是在陕西师大上的,学的是政治教育,1994年毕业。我家在陕南秦岭山区农村,毕业时选择报考军校的研究生,只是为了在上学期间能有一份工资待遇,以便为当农民的父母减轻负担。我当初考研所报的专业是中共党史,考的就是今天我所在的这所军校,但在录取的时候,我却被调剂到了上海那所军校,而且改学经济学了。我是个学一行爱一行钻一行的人,很快就对经济学情有独钟了。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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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上研究生期间,我的经济学学的并不好。由于本科阶段根本没有接触过西方经济学,我的专业课几乎要从头学起。在那所军校,我考上的那年是经济学硕士点第一次招生,而且只招了我们两个学生。因此,大概是为了教学方便,学校让我们到临近的复旦大学去修西方经济学课程。在复旦大学研究生院,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差距,那里上课用的教材是英文原版书,我很难读懂。不管是宏观经济学还是微观经济学,我都是在复旦教授的照顾下勉强过关的。但这并没有影响我对经济科学的浓厚兴趣,我下决心一定要学好,而且要攻读西方经济学专业的博士学位。 Tj`5L6N;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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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被分配到西安以后,我一直在想考博的事情。但年龄大了,工作稳定了,考虑的事情也多起来。第一年,不少热心的同事给我介绍对象,见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才找到了感觉。结婚后还有一个适应期,做家务、吵嘴、游玩,一晃又过了一年。在工作上,由于是初为人师,前两年自然很卖力,备课、试讲、上课,也付出了不少,但这两年我带的课几乎都与经济学没有多大关系,所以,除了教学能力,专业知识方面没有多少提高。这样,来西安工作的前两年没敢奢望考博。 l?E|RK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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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年的春天,我偶然得到了一个给一所不出名的地方高校代课的机会,所代课程就是西方经济学,于是,我第一次捡起了自己的专业。由于过去读研期间在复旦学过的西方经济学早已生疏了,尽管我每次上课都做了认真的准备,在给学生讲解经济模型的时候还是磕磕绊绊的,只能勉强应付。但从此开始我终于重新进入这门课程的知识体系了。幸运的是,从当年秋天开始,我所在的军校开始招收经济学本科自费生,学员全部来自高考。我自告奋勇地承担了这个班的经济思想史和西方经济学两门主课。 FxU'LN<;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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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年教学搞下来,我在经济思想史和西方经济学方面长进不少。带课之余,我断断续续在自学英语和高等数学。这时候,我真正开始为考博作准备了。在以后的三年中,我一直为经济学本科生讲授这两门课。教学相长,在学生学习经济学的同时,我的专业能力也提高很快。为了给自己加码,我舍易求难,教材年年换,将西方经济学教材从本校过去编写的一本小册子,换成复旦大学尹伯成老师主编的那本《西方经济学简明教程》,后来又换成了周惠中的《微观经济学》和袁志刚的《宏观经济学》。特别是最后这两本书,连我学起来都很费劲,更别说学生了。期末考试,我特意把试题出得很简单,尽管如此,全班学员考及格的也不足一半。经济思想史这门课,最初我用的是鲁友章、李中正那本老掉牙的《经济学说史》,后来改用陈孟熙的《经济学说史教程》,最后换成了马涛的《经济思想史》。改用名牌高校编写的高水平教材,不仅使学员受到了正规的经济学教育,而且使我深受其益,初步完成了考博的专业知识准备。 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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